「我不知道,而且你的雇员丝毫无意采取行动。」
「这里是意大利,他们习惯慢慢来。」
「尽快修理它!」
「我会尽力。」他揉了揉脸颊上的疤。「费伊莎博士……很难相信我竟然和美国新世代的道德守护者上床。」
「我不是新世代,我是个老?的街道主义者,也因此我认为和你所做的事极为可憎。我不愿意再多谈它,我将它视为精神创伤,并试著原谅我自己。」
「你的未婚夫抛弃了你,你的事业垮台,那让你有资格被原谅。但你真的不应该逃漏税。」
「那是我的会计师搞的鬼。」
「拥有心理学学位的人应该更有识人之明。」
「的确,但你或许也注意到了,我确实有识人不明的毛病。」
他反而笑了。「因此你让男人挑你?」
「滚开!」
「我不是在做道德判断,纯粹只是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