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殷槐笙拿起案上的水晶纸镇在掌心把玩。
当纸镇拿开,微风一吹,案上的画纸纷纷被吹散,候在一旁的婢女手忙脚乱追捡著,不让画纸落入湖中。
「我不晓得是谁在乱嚼舌根,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,我今儿个一整天都没有踏出房门一步。」徐书意的心猛地呼了下,怀疑难道是自己开后门时不小心遭人撞见?
「是这样吗?那真是怪了,早些时候我在珠宝问了殷夫人,她手脱臼了,依然否认晓兔失踪与她有关,现下你也说不知道,这下我该找谁要人去?」纸镇啪、啪、啪地拍打掌心。
「姑……姑母的手怎么会脱臼?」殷槐笙说话的语气愈是轻柔,她就愈是觉得可怕,仿佛他会在下一瞬间化为残暴猛兽。
殷槐笙朝她露齿一笑,桃花眼阴鸷骇人,没半点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