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错不了的,你怀疑我与荆王的眼光?」男子扇面一挥,原本的屋子消失,成了荒地,他收扇弯身,扛起野猪皮。
「有点。」
「哈哈,未来半年,你将有机会亲眼证实野猪皮是否够格。」
「我会睁大眼瞧的。」
再次睁眼,是在一间简陋的木屋里,屋内静寂,屋外有人交谈的声音。他翻身下床,发觉头仍有些晕,但无大碍。他忽略它,掀开隔离的布帘,帘外便是厅堂,厅堂宽广,有一面墙全摆书,书柜前有张桌子,上头有宣纸与毛笔,除此之外,厅堂里无华饰,甚至连字帖与画轴亦未见,倒是有把朴剑挂于墙。
谈话声近在门外,于是他走了出去。
只见流水潺潺,绿草依依,而前夜所遇见的那对男女就坐在河畔的石头上相偎谈笑,女子肩上窝著一只貂,而男子略抬的前臂上栖著一只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