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晤歌举著的纤手有些微颤,她缓慢而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,强压下隐隐作呕的感觉。
「小柱子,打壶酒来。」范飙尘突然对门外的守卫朗声喊道,不知是要舒缓窒闷的空气,还是要让它更加紧绷。
不一会儿,门房守卫已提了壶酒进来,是北方为了祛寒而特制的烈酒——白干。呛鼻的味道,令秦晤歌本来就翻腾不已的胃酸,一股脑儿地涌上,她强力将之吞回肚内,感觉喉中有丝烧灼的不舒服感。
范飙尘熟练地温酒,再将之斟入两只酒杯,然后将其中一杯推向她。一样的面无表情、一样的命令口吻。「把它喝下去。」
秦晤歌幽怨地看向他,苍白的薄唇微颤著,纤手压住肮部,却压不住如浪潮般狂涌而来的胃痛。
如此哀怨的眼神与痛苦的表情,范飙尘却仿佛视若无睹,仍旧冷著声强调:「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