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秦晤歌声音微弱,却仍隐含抗议。
「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权威跟耐性,也不要忘了你监囚的身份。」范飙尘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孔,现下更是罩上一层寒冰。
秦晤歌浑身一颤,监囚……原来他真的把她视为囚犯。早有认知是一回事,可听到他亲口说出,她仍是觉得受伤。先前的心理建设,在此刻变得薄弱而不堪一击。
「我懂了,既然是监囚,更不配用膳,也不配将军亲自招呼。」秦晤歌冷著声说。
她一直是个再温婉不过的人,从来不曾跟人大声争辩些什么,惟独对这个让自己付出身心的男人,却这般强硬,连她都讶异自己的反应。但说出去的话已无法收回,如同覆水难收的道理一样。
范飙尘脸上一阵铁青,倾身拉住秦晤歌的手腕,
饼重的力道,让她脚步不由得往前一填:「我说过不要考验我的忍耐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