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怎么了?不舒服么?"他见她脸色惨白,唇畔泛紫,一副气虚体弱的衰竭样。
"没怎么,我……我好得很,好得……不、不能再更好了。"为表无恙,曲昕把头仰得偌高。最怕逯惕之侵略性的靠近,一靠近,她的心跳遂猛扑直跃个不停。
"你怕我、躲我么?"他脸色一沉,问。
"逯将军,曲昕无须惧怕你。请、放、开、我。"她尽避心悸如狂潮卷浪般汹涌,但倔强的自尊心却驱策她筑起决绝的高墙来,抗拒他。
"可是,我找不出足够的理由.说服自己放开你。""逯将军,曲昕答应替你去盗交趾国镇国宝器,却从未答应,要将自己也一并交给你,所以,请、自、重。""这是拒绝吗?"逯惕之把手掌嵌入曲昕的肩窝头,将她整个人投入自己的胸膛里,然后,深深地拥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