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在见到母亲后,她顿时想起美国的家,更想起久未谋面的父亲,不懂他们为什么都不要她了。
心痛?
崇震天眉毛纠紧,因为她这句话,心跳乍停地漏跳一拍,眼神复杂,「为什么心痛?」
「一个人好寂寞。」泪水滚落,湿了她的脸颊,「真的好寂寞……」
以为剪了头发,心就不会再疼痛,但她错了,她的难受比以前更甚。
「傻瓜,你可以打电话给我。」
头一次,崇震天打从心底说出难得吐露的温柔,话不多,却深深地坎入她的心,「可以吗?」眨了眨眼楮,泪水由眼角滑下淌在发根里。
「可以。」
他的话换来孟飘儿哽咽的哭泣,还有深切的吻。
没有再多的甜言蜜语,崇震天将她压倒在床上,要她承受自己沉重的重量,反被动为主动地吻上她的唇,开始探索她的身子,午后的房里,斜阳西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