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现在大了,爹不太打我,要是小时候犯这种错,手心可会被打得皮开肉绽呢。」
「真的吗?妳爹打得下手?」他收起笑,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,怜惜地吻舐著她的粉嫩手心。
「为了戏好,打手心罚跪罚站罚饿肚子都是极平常的事,戏班里哪一个不是这么挨过来的。」她柔顺地蜷在他怀里,讶异自己的手心竟如此敏感,他不过贴在唇边亲吻而已,居然就能引发阵阵酥麻颤栗。
「可是妳是女孩儿,妳爹不怕把妳打伤?」他环抱著她柔弱的纤腰,无法想象这小小的身躯曾经受过什么样的苦?
「犯了错就要受罚,我的身分是大师兄,最不能例外,否则师弟们不会服气,有时候爹为了不让师弟们疑心,打我打得比谁都狠。」那段学戏的日子简直是苦不堪言,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觉得感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