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好象不太高兴见著她没事,下午你不还替她担心个半死,怎么这会儿又说这话?」奴奴记得主子下午还关心地四处替拓跋恪求神问卜,怎么现在她反倒一副巴不得拓跋恪还昏迷不醒的样子。
「哼!」拉维尔一五一十的将刚才的情形说给奴奴听,就连她心中的怀疑都一并说出来。
「你说气不气人嘛!」拉维尔鼓著腮帮子气愤不已,「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,拼命往旭克图的身上靠,那个二愣子居然也不推开,就这么坐拥著送上门的软玉温香。」
「那你怎么不开口说说他?」以她的性子应当是有话就说的,怎么可能坐视不管?
「我……我也是在回来的路上才愈想愈觉得不对。」那时就算有气也不好当面发作,让人觉得她太小家子气。
「公主,你真觉得她是装的吗?」奴奴不禁替主子担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