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听说小狈子家有一间祖传的草房,梁老爷也答应等他长大,自有一些地给地耕种,宝宝心里才好过些,不过,陈寡妇一个月才能回家两次看儿子,小狈子托给族叔看管,心里又恻测然,
宝宝寻思:「梁员外做事欠妥当。要抚孤恤贫怎不让他们母子住一起?一个孩子和母亲睡一起,又占不了三尺地。」转念又想:「也许是陈寡妇不要,怕儿子带进去帮忙干活,到时梁员外要留下他做长工,反而难以推托。」
只是,他也无心去深思,这里只是他过路的地方,也许一辈子就来这一次。这里的生活,村民的喜乐与悲苦,都不与他身相关,除了同情与能力范围内的义助之外,总像隔著戏棚看人演出生活点滴,不能够溶入其中。
走回梁家,又闷得慌,记得后面有一个鸡舍,跑去看喂鸡也新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