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没人在乎…连你也不在乎……」
疯疯癫癫闹了好一阵子,终于鼾声大起,醉倒了。
战平下了树,看了他好一会,终于道:「看你也算是汉子,而且可怜。」把邱成贵扛在肩上,送回他家,才往梁家复命。
梁家的宴席快散了,梁晚星也教私塾里的同学嘲谑的、半含取闹半含恶意的灌饱了黄汤,谁教他偷偷摘下了村里的一枝花,占尽便宜却没落个惩罚,最起码,也要他今天夜里当个空壳新郎,教新娘子望著喜烛垂泪到天明。
总之,大家都醉了,被灌酒的人醉了,灌酒的人也醉了;难得吃到的好莱,难得畅饮的美酒,欢乐的气氛总是令人沉醉。
唯有卫紫衣清醒得不得了,笑看宝宝兴致勃勃的模样。
「第一次看人办喜事,参加喜宴?」
「嗯。」他眼珠子转来转去,瞧什么都新鲜有趣。
卫紫衣模模他的头,心里有些歉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