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不会傻得真的这么以为,而刚刚她之所以一直没有对他的宣告提出任何异议,是因为他自始至终握著她的那只手竟难得的冒著冷汗,冰凉的透进她的掌心,然后传进她的心底。
他在害怕。
虽然不明白原因,但现在这一秒钟她却知道了。
他所害怕的事--就是失去她。
「恭喜妳啊,凌彩。」
闻声,显得怔忡的凌彩陡地敛起了一脸的沉重与疲惫,犀利的眸缓缓地抬起扫向暗处走来的男人。
「你非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吓人吗?」话冷冷地,她的眼里尽是鄙夷。
「是妳心虚所以才会被吓到吧?」金哲邪气的一笑,修长的双腿跺了过来,伸手撩起她的长发。
缠绕在他手上的发丝蓦地被凌彩一把拉回,「够了,有话快说,我可不想被你害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