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任峡是个孤儿,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……」瞥了一眼我的反应,萧慎才继续说下去:「听说那个坐落于穷乡僻壤的孤儿院,这几年来是因为有院友持续捐款,才不至于因为经济来源困难而关闭。」
在我专注的聆听中,他有些笑谑般凝望著我道:「最近,听说那个院友还回去买下孤儿院附近的田地,种起桃花树和蕃茄来了,你说他怪不怪?」
是任峡,他说的人绝对是任峡!
「这些准确无误的消息,可是我在他身边拗了几年,死皮赖脸当他的朋友,好不容易才探听来的呢!这是绝对不会错的消息来源,怎么算都便宜你了。」萧慎边感叹边睨著我,故作严肃的表情却突然放松一笑,「罢了,虽然晚了五年,就当作是我给你们的结婚贺礼吧。」
楞了一下,我打从心底感激道:「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