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些问题在他们那个年纪的男人身上很常见,我看不出来他们两个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。」
拓斌觉得怀表垂饰的摆动越来越讨人厌。
「他们两个找你治疗后不久,家里都有珠宝失窃。」他说。
「我不懂。你该不是在暗示瑟蕾与他们遭窃有关吧?你好大的胆子!」浩华替妻子的名誉辩护时,声音没有因愤怒而改变。「我说过,她是个美丽、冲动的女人,但她绝不是窃贼。」
「也许是,也许不是。但现在都不重要了,对不对?」
「美丽、冲动的女人,」浩华柔声重复,闪闪发亮的金垂饰继续摆动。「她不是窃贼。她的眼楮像黄金一样亮,就像我的怀表垂饰一样金光闪闪。看看垂饰,麦拓斌。金光闪闪,耀眼迷人。看著它们很容易,不看它们很困难。」
「别白费力气了,贺浩华。」他冷笑。「我不想被催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