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亟欲证明他仍将她放在心中特殊的地位似的,凌澍恩半点想离开的意思也没有,反倒在脑海里不断搜寻著可以和他对上的话题。
「你不吃吗?」
他仅是淡淡一笑,注意力仍集中在文件上。「还是不了,我向来都没有吃早餐的习惯。」
他的话像刺,梗在她喉咙里,她努力的清著喉咙,仍不死心的问:「君堂,你在看什么东西?」
「没什么,公司的文件而已。」
他的头仍埋在文件里,连抬一下都没有。
她是不是该庆幸,至少他还肯跟她说话?只是,与其这样和她说话,还不如对她一如对他其他家人一样,凶悍冷淡,暗地里却又温柔。他这么说话,让她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更疏远,就好像彼此客套的陌生人那般。
她想了又想,实在找不到话题可聊,只好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