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你一直以来的信念?」花紫凝微喘著气,疼痛感渐从心窝处开始蔓延
「在我决定去边疆后,似乎是。」
花紫凝不会了解,当年他遍寻不著她的绝望心情,是怎地死寂、残酷,以致他在每场战役中,都投入得忘记自己还有肉身的存在,只顾著往前。
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,是他麻痹所有知觉的出口、是他想念她的证据,不然,燕寒没办法熬过这些年。
「你何苦呢?」
「如你所言,这就是人生。」
维系他们的绳结,在那年的圣旨里,活生生的被切断。从此,燕寒只是燕寒,花紫凝也只是花紫凝,他们的生命再无交集。
「燕大哥……」花紫凝一阵鼻酸,眼泪又掉个不停。
「别哭了,你还记得我是你的燕大哥就够了。」燕寒没上前,只是静静看她流泪。「偶尔,还是欢迎你来找我。」
「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