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语毕,她俏皮一笑,轻盈的离开房间。
靳懿威凝神敛眉看著桌上那杯仍散发茶香的茶水及一迭厚厚的银票,心绪翻腾,五味杂陈。
苏二走过来,眼眶热热的,感动的说:「小的从府里出事以来,就替主子担心,府里从没人会替主子著想,主子能带多少银两到定容县当父母官,小的心里有数,又想著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到那里,主子会不会门面寒酸而被那富商大贾瞧不起,没想到——」他说到都哽咽了,真是替主子高兴,能有夫人这么好的妻子。
靳懿威淡淡的说:「我要休息了。」
苏二忙拭去泪水,点头离开。
烛火下,靳懿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,静静的看书。
闷热的夏夜下了一场短暂的雨,沁凉的风自半开的窗吹入屋内,桌上的烛火早已熄灭,天空已露鱼肚白,但床铺上的靳懿威因一夜的辗转反侧才刚睡著,此时睡得正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