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同时觉得又热又冷,是因为恐惧吗?或者其他?
「别这样!」她挣扎地斥道,他一身的蛮力将她压在床上,她根本动弹不得。
刷一声,他一把扯开她白纱的前襟,缝在白纱上的水晶珠掉了一地,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衣,以及一片白里透红的玉肌。
她瞪大惊惧的双眸,受伤地看著他,不甘的泪水涌了上来,想止都来不及的就落了下来。
看到她的泪,他似被人打了一巴掌般,突然清醒过来。
瞪著她的黑眸闪动著极复杂的神情,半晌后,他抽身而退,放开了对她的箝制。
「还没有哪个女人在我床上哭过,你是第一个。」微抖的手自口袋里掏出了烟,卡哒一声,接著他就喷了一口烟,白色的烟雾在他面前淡淡晕开。
他不想吓坏她,他曾想过几千几百种与她重聚的方式,但并不包括掳人这一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