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手帕脏了……」没去追究他的沉默,祁日瞥著手中沾了沙和血?的丝绢手帕,仿佛在想些什么,又盯起他还没清干净的伤口。
「你不嫌我的口水脏对吧?」祁日突然问道。
「当然。」不明白他?何一问。
低下头,祁日突然用舌头去舌忝他的伤口,当场叫他呆在震慑不已的错愕里。痛是痛,可是那刺刺麻麻又温热的触感里,感觉出来的可不是只有痛。
祁日的舌尖,像在挑逗人心似的,正在替他的伤口消毒。
伊钧的心脏,像快爆裂似的急遽跳动著,整个身躯却动也不能动。
身体一寸一寸的热了起来,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著的感觉,让他?生了搔痒难耐般的甜蜜痛楚,其不知此刻是身处地狱亦或是天堂。
正起身,祁日坏心地笑问:「还痛吗?」
无法应答,伊钧急促呼吸著,僵硬地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