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要是肯哭,倒也好办了……」妇人同样地叹口气,那双眸子跟他一模一样,尽避岁月流逝,却没能削减妇人眼中的光芒。
她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?著了什么魔了?他为何不去谈恋爱?为何不去迷上某种游戏?为何偏偏会变得这么疯狂迷信?她真是完全不懂了。一个念到研究所的准硕士、高知识分子,为何会突然变得这么疯巅?
「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啦。」
「只怕你娘等不到那时候。」
「不会的啦,妳还这么年轻漂亮!」他爬到妇人身边做出无赖笑脸,「我们两个走出去人家还以为是姊弟。」
「这种时候狗腿马屁全不管用了。」妇人没好气地睨他一眼,「给我个时间表。」
「三年。」
「亏你说得出口!」妇人骂道,忍不住敲了他脑袋一记。
「我没出家当和尚算不错了,三年又不是三十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