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的性子,吐实之后,对谁都是压力。
宋襄儿看著他,俏容又黯,他对谁都不动情,那她怎能对他动情呢?
楚岚卿勾了抹笑。「我说过了,我只是对姑娘家不动情,对朋友又不是不讲义,我心里从始至终,都很想交你这个朋友,要不,当初我怎会把玉佩给你呢。」
「朋友……」宋襄儿喃喃地重复这两个字,这两个字,放在她对他的情意上,怕是轻了吧。
「你若当我是朋友,这半年中,遇到困难时,该来找我的。我听淮昱说,你曾经沦落到街上乞讨。」听到这件事情时,他的心,莫名地发疼。「为什么不拿玉佩到我们家的镖局呢?」
他问她,并没有质疑的意思,只有一双温柔得让人溺沉的眼眸。
宋襄儿收回视线,嘴上含混吐出的还是那两个字。「朋友。」若是朋友,她就可以享受他的温柔,但是,她也得忍受他的温柔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