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守到附近的大城芦邑,等待朝廷的援军。
但流行病加上战争的消耗,国内早巳征召不到壮丁,援军能有多少人?只是苟延残喘罢了。西纥,大势已去。
她听出他的沉重,咬住唇,「我听说朝中有人向新帝进言,要治你御敌不力的罪名。」
他早已听闻此事,冷笑道:「那女人,善吾都已照她的策画登基了,她还在担心我会回去抢皇位。」
「我会保你无事。」忧心写在她过分苍白的小脸上,语气坚定,「她是皇太妃,我是先帝敕封的铃女,论分量,我不输她。」
「这回不行。」他摇头,「那晚妳来探我,我们独处一帐,让人看到了。」
她脸蛋红了,一急又咳起来,结结巴巴,「看、看到了又如何?我们没什么,殿下抚琴,我聆听,我们相待以礼,不曾有逾矩的行为,他们……胡说。」
他低喃:「我情愿真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