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冷宫后院中,除了少数的奴仆外,没有人会来,这不也是妳之所以能来回穿梭于枫苑下手,却没人发现的原因吗?」何况,一个长年得了失心疯的疯子,本来就不会引起多大的注意。
熬人的眼神惊慌,「妳不要血口喷人!」秘密被发现的惊惧,让她忘了失心疯的伪装,只是浑身颤抖的直盯著找上门的骆冰彤。
她轻轻地叹息了,为了妇人的愚蠢而叹息,「郁妃,妳还不明白吗?妳以为我是为何而来?妳对湜儿的所做所为,我全都明了于心。」
「鹤顶红、割断的马疆、射偏的箭……一切的一切,妳还要我再说下去吗?」
若不是武亟,湜儿早已在她一连串的毒手下莫名其妙地冤死了。
郁妃早知道暗霁是暗詟的孩子,她一直没放弃让自己的孩子登上帝位的狼子野心,只是半途杀出的湜儿却坏了她的好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