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认命的拿来OK绷贴住受伤的手指,再俐落的做菜、榨果汁,来来回回、进出好几趟,将一些日式、中式,西餐一一送上桌去。
见他们大快朵颐了,她的苦难却还没结束,宗筱曼说,听说她会弹琴、吹长笛、拉小提琴,也要她表演。
彼虑到切伤的手指,她先拉小提琴、吹了长笛、再弹钢琴,看到宋光伦怀抱著宗筱曼,她一脸的巧笑倩兮,再想到稍早前,那个位置还是她的--
她到底算什么?!
一个被公认是他的妻子的人,却在这儿弹琴,看他拥著另一个女人?
再看看这一家人,她根本是局外人,活像个来表演的外人,而这个她住了八年的地方也全被侵占了。
这是她想要经营一个幸福家庭的地方,她--为什么这么可悲?!
她悲伤的目光突地与宋光伦的相遇,她也不知道自己眼楮怎么了,酸酸痛痛的,然后眼前一片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