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珍在一阵惊心的慌乱下猛地坐起身。
没有人!?
惠靡不在,帐中竟只有她一人!
昨晚发生的事一一回到心头,华珍脑中一片空白,辨不清心底是何滋味,仍是想不透惠靡说她犯的错究竟是什么。
呆坐了半晌,她逐渐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成婚的首夜便被丈夫打入冷宫,任谁也要感到难堪;可是,她却没有这样的心境,反倒……有些庆幸!
然,想起自己的丈夫是个年届七旬的老翁,语言不通、风俗怪异,又远离故乡亲人,华珍的心又陷入悲愁,眼前的景物不禁模糊了起来。
刷的一声,营帐的幕帘突然被掀开。
来人背光而立,一时间令她瞧不清面貌,然而华珍雪白柔润的旖旎春光,却教来人饱览无遗。
华珍在同一刻意识到自己的,惊呼一声,一双青葱般的柔荑赶忙将毛毡拉至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