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也许,你比较想见的人是他!」天地为鉴,只有他心底明白这句看似轻浮之言,包含了多少分认真。曾几何时,他对女人认真过?
惟独这个中原女人在他们眸光初次交会的片刻,便在他心底烙了痕。
这也是他为何厚著脸皮向王上请求,特准她出冷宫参加明日的射箭大赛的真正原因。
懊死!元烈心头不禁再一次掠过懊恼与遗憾交错的复杂心绪。
「你大可以污蔑我,但别忘了,这对你的亲人,也就是我的丈夫,同样也是一种折辱。」华珍的怒气渐渐消退。
眼前这个男人令她明白,在此地女人的地位卑微,没有人会在乎女人的喜怒,女人只是可怜的附属品,一辈子任由男人摆布。
华珍的怒意已被愁悒所取代。
她不知道自己必须在这样的地方忍受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