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书礼在接触到君怜的双眸时,脸更红了,他谦虚地说:「别叫我夫子,我才疏学浅,还是一名学生呢。若不是表哥央我来教你,我还不敢如此班门弄斧。」
「什么是才疏学浅,什么又是班门弄斧?」
君怜不懂他的语意。
「这是成语。」谭书礼一本正经地说。
「我看你们就开始上课吧!」贺毅钢终于放开握在手中的小手,指著自己的位子,示意君怜坐下。君怜没想到主人竞大方地让她使用他平日用功的桌案。
她走过去,敬畏地坐了下来,而谭书礼从书柜上取下一本书,放到案上,坐到她身边开始解释书中的涵义,但君怜竟不如自己预期中的那般认真,相反的,她心不在焉,夫子说了什么她都有听没有懂,只感到主人灼烫的目光直盯著自己,令她平添伤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