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不以石江山的儿子自居,彷佛他是他,和石家的一切皆没有连带关系,宗萍便故意连名带姓喊他,越有其它人,她叫得越大声。他照样我行我素,她却从此改不了口。
「反正他不在意。」她撇撇嘴,和父亲一同走过大厅。「他这辈子好象没在乎过任何事,爱怎样就怎样,自由自在这四个字,被他发挥运用得淋漓尽致。」
石江山只是笑著。
「他真正关心、会放在心上的——我说了你不要难过,爸——我看只有妈一个人。他常常偷溜去看她。他以为妈不和我们住一起就没人知道,就像他做其它事,反正皇帝也管他不著。」
石江山模模她的头。「你错了,宗萍。你哥哥是个非常懂得自制和自律的人。」
「才怪,都不晓得你要放纵他到什么地步。念书念个半吊子,当警察,又没见他穿过警察制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