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既已知晓她背叛了情意,他的心里自然有恨,却依然为了她生命的存续奔波不停。
倘若她认罪他便可以恳请皇上从轻发落,但她却倔强得不愿服从。
「就放在我初入府的包袱里……郡主若要,就拿去吧。」念薏心碎的喃语。
念意不禁开冶怀疑了,自己这样处心积虑要他幸福,确保他的地位不坠,那她呢?她怎么办?不够高贵的出身再加上如今已经不堪的评价……她什么也没有了。
「你就在这里反省,直到你愿意承认为止。」
念薏的低泣犹如一块无形的锚,绊扯著元律沉重的步伐,虽然心痛,他仍是慎重其事地亲自将柴房的门上了锁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