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放上床,怎么也醒不来,梦还持续著。他模模她的额,脸挨近她,感觉她的体温,说:「祆儿,你真教人担心。」然后,他离开床,走向靠露台的大屏风前,静静看著上头朱红色的文字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脱下外衣、长裤,褪除所有衣物,紧实的肌肉线条,匀称地展现,背部胎记的色泽比油画里,张翅跳求偶舞的鹤鸟,更鲜艳。
他回到床上,放下床罩,为她制造一个旖旎世界。
「罗愉?」她半梦半醒的呓语充满不确定。
「是我。」罗愉吻吻她的眼,拉掉她睡衣系带,大掌抚模她的胸。
她微微仰颈,唇就被他封住。他轻轻咬痛她的唇,但这不对——梦中应该是没感觉的,她怎能感受到他温暖的大掌、灼热的欲望,甚至他慢慢地进入她,伏在她身上律动,那么深长优美,她的心却疼了起来,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