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又一声,像飞越山头的鹿,不似她的,她的心跳只如水中的涟漪般薄弱,常常在断与散之间。
他的掌心覆在她的小手上,她的冰冷神奇的治愈了他的心痛,而他的热力则暖和了她的冰冷。一分钟后,他的痛苦完全消失,但他仍不放开她,继续两人这特殊而亲密的接触。
「好像又回到那一夜了,接下来我若踫你、吻你,你会不会告我性骚扰呢?」他一边问,一边将脸靠近。
「不会!」她自他的怀中挣脱出来,手离开他的掌握,退了几大步说;「我不喜欢看一个人当两次傻瓜,所以,不会设计一个人两次。」
「对!也不会有人那么笨的当两次冤大头。」他看著她,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:「饶了陈泰钦吧!他不是你的对手。」
斐儿耸耸肩说:「好吧!我今晚不和他出去。」
「不只如此,你还要让他打消继续追求你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