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看到烙梅就像是看到自己的母亲,让他总是忍不住心中对母亲的怨怼转嫁到她身上。
当年他的年纪还小,没有机会教母亲认清人性的丑恶,现在他有机会,所以总想著要去摧折烙梅的真心,让她看清楚人性的险恶。让她知道不管她付出什么,别人一样会对她不屑一顾。
很变态吗?他承认,但当她但著殉道者的神情来到他面前时,他就忍不住想要对她使坏。
「叮」的一声,提醒辛无悔已经到了自己想到的楼层,迅速收起记忆带来的波动,他的脸上回复一贯的冰冷,走出电梯,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自己的目的地。
大喇喇的推开办公室的木门,看到烙梅依然伏案振笔直书,连眼都没抬的好像无视他的到来,只有那微颤的手泄露她的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