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赤果果的被男人压在身下,这不是头一遭——却是有意识以来的头一遭,教她怎能不魂飞魄散。
「别怕。」朱玄武吻住她的唇,闭上眼,品尝著这一刻,「青梅,你好美……」他低叹道。
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。
「我……我不是青梅!」他愈吻愈大胆,逼得她吼人。
可是声音听起来却像要哭了一样。
「你是青梅!」
「我不是!」
「你是!否则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记号?一个玫瑰形的胎痣,而且还一模一样,长在同样的地方。」
天地良心,谁要跟那个叫青梅的一模一样:「我这是与生俱来的。」
「青梅的也是。」难不成别人就用黏上去的。
「可是我不是青梅!」她哇哇叫。
她只是很倒霉的刚好跟那个叫青梅的长出一样的痣,而且还长在一样的地方。
「拜托你别再瞪著我的胸口了!」她紧张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