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怎么会希望她冷酷到连替仇伯母送终都不愿意?」
「住口!」庄玉虹的脸色极为难看:「仇伯母?谁让你这样叫她的?现在你可大胆了,连顶嘴都学会了!」她气愤地坐在沙发上:「怎么?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?你忘了是谁养大你的!」
「妈——」他不知该如何回答,面对母亲冷酷斥责的脸,他似乎又回到童年时代,那个极为小心,渴望得到母爱,却又总是得到斥责的小男孩!
而现在他学会了,他知道如何看母亲的脸色,可是他也学会了如何判断是非,如何去知道母亲的作为是或非,如何努力让自己不要心痛。
可是他永远也学不会——如何去得到她的欢心!得到她的爱!
庄玉虹靠近他的身畔,轻轻地抚模他僵硬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