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他误会了,但她不懂的是自己的心情,居然有些不愿被他误解。
明明不该是这样的!
虽然硕雅的来访是突然,被他撞见也不在她意料之中,但是这样的发展其实反而有助于她离开。
她应该雀跃的,不是吗?
「朋友?!」赫连又槐轻声的重复著她的说法,似是品味著这两个字的真义。
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进入她闺房的朋友?
这个朋友显然做到连他这个丈夫都不能做到的事。
脑中蓦地浮现每每只要他一踏进这间房时,眼前这个女人就会变身成为一只刺猬,望著他的眼神也饱含警戒,对他的抗拒是如此明显。
结果现在,她却待在这里,和这个「朋友」有说有笑的。
方才,她那还来不及收起的笑靥在他脑海里翻腾著,酸意开始在他心里发酵著。
这女人……究竟凭什么对别的男人笑得这样灿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