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一天抽几支烟啊?
「喔,谢了。」兰西神情木然,迷媚的美眸瞬也不瞬地定向远山,似乎满怀心事,举起凉烟又抽了一口。忽然,她发现不对劲,惊大美眸侧过脸,「小夏!是你呀,吓我一跳!」还以为夜路走了两三年,终于撞见生活辅导组的厉鬼了咧。
没有提高分贝,没有拍抚心坎以示受惊程度,没有被嘴里那口烟呛到,更不需像中古世纪的柔弱欧洲仕女用嗅盐叫醒,兰西学姐心绪不宁的眉眼不曾变色丝毫,除了沭浴在夕阳余晖益发漂亮之外;而她所谓的惊吓,大概只是抓下头上的老土包巾,权充扇子扬了两下。
若是冰树,她双脚早就离地三尺,吓得哇哇大叫了。
「校车走了,你怎么还没回家?我记得国中部是固定今天清泳池,游泳社公休一天。」触燃另一根凉烟后,兰西将另一截烟头按向水泥地面,三两下捻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