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而你呢,从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变成一个荡妇了吗?」
「古玉堂!」她脸色丕变,「你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是你的事,我没跟你同流合污,请你别出言污辱——」
「男女授受不亲,像你刚刚那个样子,你哪像个恪守妇道、三从四德的良家妇女?!」他一脸不屑。
她难以置信的看著他,「男女授受不亲?哈!这句话由你的口中说出,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。」
「你——」
「再说了,什么恪守妇道、三从四德?呵!抱歉,那些我全不懂,更没必要懂,因为你没有跟我拜堂,而我也没有跟你喝合卺酒,我是跟你的朋友拜堂,有资格说那些话的人是他不是你。」
闻言,古玉堂的眉峰聚起,眸中窜起两簇怒火,双手握拳。
他没资格?!懊死的,他才是全天下最有资格说她的人!
「好,你告诉我,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?」
「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