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他虽疼她宠她,一旦和志峰会的利益相互抵触,她就成了次要的考量。
哀模著脸颊上泛青的伤痕,她苦涩地体会到现实的无情。
偏偏再怎么不满、再怎么不愿,她却得顾著自己的母亲。
她如何能让多病的母亲再经历动荡不安的折磨?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,母亲又该会如何伤心?
是的,一切如父亲所言,就算不为著志峰会,不为著父亲,也得想著母亲。
接下来的日子,她得更注意自己的言行,免得不小心触怒了那个男人,那个手握大权,随时可以毁了志峰会的男人。
暗暗叹了口气,她准备起身回房,伤后的虚弱让她禁不起太多寒气的摧残,冻僵的身体开始感到不适。
刷——
此时身旁的木门骤然被人拉开。
她惊疑地抬起头,立时对上一张严肃阴沉的面孔。
北野彻正居高临下、怒气腾腾地瞪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