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哭嘛!」他搔搔头,不知所措。一向在人而威严冷酷的「海爷」,此刻竟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。
甄妙抬起一双泪眼,手指著他,字字悲愤地说:「你骂我是只该死的狗耶!我哪里该死?你说、你说呀!」
海岸申吟一声,无力道:「我哪有!」
她吸吸鼻子,便咽地说:「就有!你说我是狗,还说我很该死!」
「拜托!我哪敢骂你?」他一脸全写满了对妻子的溺爱。
「就有!你还吼我、叫我滚。滚耶?想用走的都不行!」甄妙抹去泪痕,委屈地扁了扁嘴,瞠大眼楮瞪他。
海岸颇无奈地叹了口气,将她的头倾压在自己胸前,轻声道:「唉!你也知道的,我最讨厌睡觉被打扰呀,是不是?倒是你,妙妙,怎么要回来也不说一声,好让我去接你?」
她指著他的鼻,双眼恨恨地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