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哪儿打听来的错误讯息?」松亚杰笑著反问,好心地为昔日学弟解释。「我和绮璐是在高顶结婚的——你知道吧,就是无国界旁那个婚姻法没有离婚这一条的国家,所以我的妻子始终是我的财产,你不要想觊觎——」
砰地一声巨响,像是当年富豪少爷跳冰海事件重演,夏初晨奔出这幢当年他帮心爱女人找的屋宇,飙车离去。
松亚杰听见了轰轰的引擎声,想必学弟依旧开著可以承受两颗手榴弹爆炸威力的车,他沉沉低笑,坐回午睡沙发,模著妻子的睡颜。
她微睁眸。「怎么了?」语气、神情皆未醒,懒柔柔。「我好像听见初晨的声音……」
「没事。」他说:「你作了梦,一切都是梦……」
「嗯……」她闭眼,握著手里的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