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过其它慈善队伍,丈夫被捉、妻子营救遭凌辱的惨事,他无法见那种事发生在妻子身上,那更会使他发疯。他在战地有太多事没处理好,他是领队,不能放任驻扎地有遭屠杀、夜袭的可能,自己逃跑,他只能让妻子独自走,这已是身为一个慈善人最大的自私。幸运的是,几小月过去,他们教育出的热血学生扛下师长领队的责任,他们从此成为真正的师长,退出第一线。
他因此能回家与妻子聚首,等待迎接新生命。怎奈,他一进门,看不到妻子身影,倒是找到两张离婚协议书——她签了名,连日期都填了。他看著那他一生绝对谨记于心的数字,面包、蜡烛掉了一地,像是著魔地,他执笔,实现了妻子那年的生日愿望……
模出椅边抱枕下开了盖的怀表,调了调,松亚杰让它重新动起来,放回妻子胸口,把她的手复上,他吻了吻她手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