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关进大牢时,他酒照喝、肉眼吃,还毁了你的清白,他已经捞够本了,就只有你还在死脑筋。」奴儿头头是道的分析。
喻锁心的脸更红了,「那是因为酒是我和大哥偷偷搬去给他的。」
「这就更惨了。小姐,你根本就是自己送上门的嘛!他将来若是不认帐,那你岂不是亏大了?」
喻锁心困惑的以双手撑著下巴,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亏大了,我只知道我好对不起他,我爹不辨毒性,难道我也不懂吗?怎么这么糊涂的把毒药弄错了呢?根本就不是观音水,却硬要栽赃在他头上,可他为什么也不说呢?真是的!」
他为什么也不喊冤,任由别人把罪怪在他头上?这么一想,喻锁心就更内疚了。他如此的忍辱负重,可她知老是逼他拿出观音水,想必那时他是哭笑不得地任由她胡闹吧?
「小姐,有这么严重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