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蹙眉看著那杯黑不啦叽的液体,正在犹豫不决时,她脑中的小矮人又开始不安分的举起锄头开垦起来。
要命!这一刻不管这是什么索命毒鸩,只要止住她的偏头痛,她都心甘情愿的吞下去。
于是她接过那杯可疑的解酒茶,捏紧鼻子囫囵下肚。
「纵欲过度总是要付出代价的。」凌亦伦不忘落井下石,换来楚楚愤怒的一瞥。
「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,你有点同情心行不行?」一定要说得这么……实在吗?嗯,不过头中的小矮人好像停止作怪了,看来这家伙的解酒良方还真有些功效。
凌亦伦还是笑。「看到你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模样,实在很难和昨晚那个在舞池中刮起旋风的女人联想在一块。」
喔!杀了我吧。楚楚的头瘫倒在枕上,恨不得有堆沙让她学鸵鸟把整个头埋进去再不见天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