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两个护士经过他们身边,同亦方打招呼,眼楮瞄著擎天,一面叽叽咕咕地笑著。
「早。」亦方回答她们,视线稍离,方如梦初醒,再与擎天相对,不禁羞涩地微低首。
一同举步时,擎天欲牵她的手,她鸡为情的把手藏进口袋。含羞带怯的反应,令擎天感到说不出的惊喜、欢愉。
「你这么早来医院做什么?」亦方忽然想到,抬头问他,「你父亲还是母……」
「他们都很好,我会转达你的问候。」
「那么……」
「我昨夜就在这了。」
亦方怔住。「你在这待了一整夜?」
「你不也是?你常如此吗?」
「我是医生,我做的是我的工作。你……不该这样。」
亦方心头翻腾如浪。
「不该怎样?」
「在手术室外面守了一夜就为了我……」
「你明白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