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言听到他提起昨夜,这才尴尬地解释,「昨夜你就在我面前袒胸,我怎么好意思说我其实是女的……」
见她神色委屈,他也不忍苛责,再说她的说法确实合情合理,是他不该不明就里强迫她侍浴。
事实上,当他知道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家后,心里感到无比高兴,因为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结果。
然而,他猛地又记起一件事,「既是女子,竟还到迎风阁去?」万一那些酒客发现她是女儿身,那怎么得了?
听他又回头追究,她也没忘记,自己会去的原因,「那是因为你……」
见她顿住话语,赵元琮追问:「为何?」
雅言抿唇不答。总不能要她承认是因为自己吃醋的关系,才想去看看他到那种地方干什么吧?
瞧她答不出话来,他以为她知错了,遂命令,「日后不许再这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