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耐烦听你们天南地北的?」
安然说:「你快走吧。」
原犁雪皱著眉头看安然,打开车门,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:「上车。」
安然顺从地进了车子,拂了拂头发。原犁雪立刻注意到了,问:「沾到可乐了吗?」说著从口袋里掏出手帕,不假思索地擦著安然的发端。
因为太突兀,安然愕然抬头看向原犁雪,四目相对,不知道为什么,却同时躲闪了视线。车子里气氛变得有些尴尬。
「你怎么回事?」
「应该是你怎么回事吧?突然用那么奇怪的眼光看我。」原犁雪注视正前方,专心开车。
「因为你居然伸手帮我擦可乐,你不是有洁癖吗?」
「……」不语。
安然低头整理东西,不时观察窗外,外面的景色从高楼人群逐渐变为绿树,南华两个字也清晰可辨了。她拿起包,「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