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荒凉感令她不安,指尖也渐渐发冷。
好乱。
又逸出一声更沉重的叹息,突然,她听到一阵吵杂的嬉笑声。有一辆吉普车呼啸而过,车上载满了年轻男女,他们大肆歌唱喧闹,车速极快,经过廊下时还溅起一大片的水渍,泼了于翼纲一身。
叮铃看到翼纲整个人都被泼湿了,他弯子像是在拍拭水珠,可他没有再站起来,一直维持著半蹲的姿势,动也不动。
他怎么了?叮铃焦急地拉长脖子想看个仔细,一颗心跟著提到了喉头。他被吉普车擦撞受伤了吗?还是冷到了?该死!她觉得自己真的好任性,就算跟于翼纲吵架,也不该拒绝下楼,硬是让他在大雨中苦守一夜啊!滂沱大雨再加上寒流来袭,外面的气温可能只有六、七度吧,他会不会是受凉了?
越想越担忧,叮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,倏地冲向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