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故作轻松自嘲,项崇恩开始放下肩膀上有些重量的行李,无法承认孤独的旅行,只是让他沉沦的心更加痛苦。想忘,总是忘不掉。
或许,他根本不想治疗那颗因失恋而痛苦的心,只想放著任其腐烂,直到它不懂得何谓痛楚,不再为谁而心痛为止。
反正是没人要的心,就让它烂了吧!
「你……没有想对我说的话了吗?」
他冷嘲的眼神,将梓泉的勇气打回心底。
比起自己的心痛,他更害怕项崇恩不似平常的冷漠。
凝视著梓泉让人不解的容颜许久,项崇恩闭上眼沉沉地叹了口气。
事到如今,他还来问他有没有话想说?如此的理由,让他仓促结束未到一半的旅行,说是可笑想必没有人会反对。
「能做的我都做了,你依旧担心跟我在一起不会幸福,我还能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