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得像死去了一样。杰宓醒来时,早晨阳光已经照亮了草地。杰宓移动一下,随即吐出一声低声申吟。她全身酸痛得厉害。杰宓张开眼楮,然后忆起了昨夜,面颊困窘地烧红。
天助她,她再也不敢直视他的眼楮了!昨夜的她就像个放荡的女人。她又提醒自己,她曾经要他停止的,但那个男人就是坚持要按照他的方式来。然后她回想起她也曾经坚持他不要停止,不禁哀声申吟了一声。今天她最好躲在他的披风里。
不过他似乎满喜欢他们所做的事,杰宓想著,推开脸上的毛毯,而她就看见亚烈了。他站在空地的另一边,正在照料他们的马匹,而且她注意到两匹马都上了鞍,准备上路。
她的「野火」则表现得像个患相思病的女人,牠不停地磨蹭著亚烈的手,要求一个怜爱的轻拍。
杰宓突然也想要得到一个怜爱的轻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