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你呢?你没有肾上腺素吗?」她粗声恶气地说,但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脾气暴躁。
「我习惯了。」
「我没事。」她撒谎道。她瞥他一眼。他手握方向盘,气定神闲的表情好象在周日开车出游。她看来也许也很平静,内心里却四分五裂。
「想谈一谈吗?」
「不想。」她惊骇地说。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但不想听他叫她把那件事视为任务的一部分。她只想赶快忘掉那件事,保留一点尊严。
「我们迟早得谈的。」
「不用,我只想赶快忘掉。」
他绷紧下颚,沉默片刻。「妳在气自己达到高潮,还是在气我达到高潮?」
她想要放声尖叫。天哪!他为什么非提那个不可?「都不是。也都是。」
「那种答案还真明确。」
「想要明确的答案,去查字典。」他再度沉默,好象在衡量她的抗拒程度。「好吧,我们改天再谈。